苏简安直接给了陆薄言一个疑惑的眼神:“有事……你还不去忙?”
其实,她哪里有什么特异功能。
第二天七点,萧芸芸准时醒过来,洗漱过后随便吃了点早餐,钻上挤满人的地铁,去医院。
“唔,当然想!”萧芸芸笑着说,“不过我们可以视频啊,还有我有假期的话,也可以回澳洲看你和爸爸!”
怀|孕后,苏简安的口味就像六月的天气一样变化无常,陆薄言早就习惯了,挽起袖子说:“外面有,我去帮你洗。”
苏简安瞪了瞪眼睛,抗议的“唔!”了一声。
“唔……呜呜……”
看得出来,面馆已经开了有些年头了,店内的陈设还是几十年前的老A市风格,泛黄陈旧的灯光,照在简陋的木匾招牌上,没有一个地方起眼。
“芸芸,愣什么呢?”唐玉兰叫了萧芸芸一声,“尝尝啊。你|妈妈那么忙,你不能经常吃到她做的菜吧?”
“沈越川,”林知夏哭着说,“你知道吗,你让我受到了这辈子最大的侮辱。可是,我就像着魔一样,舍不得骂你,更舍不得离开你……你让我怎么办?”
苏简安偏过头看向陆薄言,勉强挤出了一抹笑,示意他放心。
哪怕是说这种话,萧芸芸也是一副事不关己十足无辜的样子。
陆薄言试探性的问:“下班后,你去医院接芸芸?”
“行了,别然后了。”沈越川打断萧芸芸的话,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用手护住胸口,脑子一热就脱口而出:“不好吧?”
她要一个人在遥远而又陌生的国度单相思,独自伤心?